内容自查的范围在持续扩大,内容市场上没有人是局外人。
侯耀文想拍一段“抖音”,而赵丽蓉只能提供中老年妇女“Vlog”。
陈睿回应了市场关切的“UP主停更潮”,表明激励计划更多补贴在了万粉以下创作者身上。
第一波吃到视频号红利的可能是黑灰产,他们通过售卖增粉、点赞评论服务获得收入。
比起网红漫画家的视觉化变现路径,“混子曰”走出了文创IP的另一条通途——做音频知识付费。
内容监管能力难以匹配节节高涨的数据和估值,这是小红书目前的主要矛盾。
2019年,很多圈内人士都感知到,几大平台的流量倾斜和补贴进一步缩水,自媒体生存困境更加凸显。
Vlog究竟是门槛高圈层小的小众文化载体,还是如彼时的直播一般,在大众市场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