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20年前，中国迎来了计算机普及的第三次浪潮，个人电脑开始走进千家万户，此后，中国的网民人数开始每年以超过50%的速度增长。

20年前，自1995年起飞的dot泡沫达到了顶峰，虽然第二年泡沫轰然破裂。但这一时期催生的互联网公司和商业模式，留下的光纤宽带和基础设施，却影响至今。

有一家影响了中国互联网发展轨迹，参与了几代网民精神生活，改变上百万中小企业做生意方式的公司，也诞生于20年前。

继腾讯、阿里巴巴之后，百度也迎来了20岁生日。百度20周年提供了一个契机，让我们看到技术如何成为一家公司的底气，帮助它度过困境，跨越周期。让我们重新认识到用户不仅仅是消费者，更是互联网的创造者，并思考如何消除新时代的“数字鸿沟”。让我们回溯中国经济艰难的“触网”之路，为产业互联网的推进提供借鉴。

从超链分析到人工智能：百度的技术信仰

“从我心底里面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模仿者，即使从第一天开始做百度的时候。”在C2C（Copy to China）之风盛行的中国互联网圈，李彦宏可能唯一一个有底气说出这番言论的大佬。

毕竟，他1997年提交的超链分析专利，为后来的搜索引擎奠定了基础，这一专利甚至早于广为人知的谷歌PageLink专利。正是依靠其“世界前三搜索引擎专家”的身份，李彦宏拿到了第一笔投资，成为百度20年的起点。

在百度之前，搜狐将门户概念引入中国，成为风光一时的弄潮儿。网易依靠着163.net的免费邮箱，打下了第一片地盘。腾讯直到开发出了ICQ的汉化版，才结束了什么业务都敢接的“外包时代”。

百度则在自有技术之上，走出了一条不同的路。中国互联网圈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腾讯的产品、阿里的运营、百度的技术，百度从创业之初展现出的技术基因有目共睹。

阿里十八罗汉的故事广为人知，百度创业七剑客的故事则知之者甚少。如果说十八罗汉都是被马云的创业激情吸引而来，七剑客则是为了做出一款中文搜索引擎而聚首。

百度第一批员工与早期投资人合影，右二为李彦宏。

七剑客之一的刘建国是中文搜索引擎技术的开拓者之一，可以说是国内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搜索引擎“天网”之父。那时，刘建国的邮箱经常会收到询问搜索引擎情况的邮件。1999年的一天，他收到了李彦宏发来的邮件，邀请他一起在中国研发一款搜索引擎。

在李彦宏伸出橄榄枝之前，刘建国已经见了不下20家国内的上市公司，让他感到遗憾的是，这些公司没有一家真正想把搜索引擎做好，只想炒个概念，让股价飞涨，所有人问的问题都是“你什么时候盈利、怎么盈利”。

或许正是因为与李彦宏技术大牛之间的惺惺相惜，刘建国毅然离开北大副教授的优渥环境，成为了百度的1号员工。

从早期创业氛围来看，百度是一家工程师文化主导的公司。百度并不像搜狐一样将硅谷文化照搬回来，而是将硅谷开放、创新的文化与国内务实、刻苦的工程师文化结合了起来。

百度七剑客之一的王啸对创业初期的工作状态仍记忆犹新，“团队编程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经常一抬头发现天已经黑了，再一抬头，就到了清晨，真的忘却了时间。由于情绪亢奋、精神集中，忘记吃饭和喝水也是常事。甚至凌晨12点回到住处，电梯都关了，我们还觉得到家挺早。”

事实上，早期的中国互联网公司并不关注工程师文化，新浪、搜狐都以编辑为主。百度是那时鲜有的工作氛围像硅谷的创业公司，不会用制度、纪律管理约束员工，而是用使命主动激励人做事，给予了工程师足够的尊重和自由空间。

2000年5月，百度开发出自己的第一个中文搜索引擎，一年后，国内80%的门户网站都成为了它的客户。百度凭借着更优异的搜索技术，成为中文互联网搜索基础设施提供商。

2000年6月8日，百度公司新闻发布会，宣布推出百度搜索服务。

如果说淘宝对eBay 的胜利是Small B2C 模式对“水土不服”的C2C 模式的胜利，百度对Google的超越则是源于对技术的死磕。

2001年时，刚刚做独立搜索引擎的百度与Google中文版尚有很大差距，一个名为“闪电计划”的技术赶超计划被提了出来，并在2002年春节过后正式启动。

这场百度的生死战役决策过程并不复杂。有一天，下班后的刘建国在路边，接到了李彦宏打来的电话，两人在电话中一致认为现在的搜索体验不好，优化进展太慢，必须要加快速度。也就是在这通电话里，他们敲定了闪电计划初步的人员分工。

8月份，李彦宏和刘建国更是亲自出马，以二次创业的精神带领全员进入疯狂工作状态。经过一年时间的技术突进，百度在索引量、相关性、拼音检索、纠错技术等方面的能力大大提高，众多指标开始与Google齐平。

“闪电计划”后，百度的中文搜索量一路飙升，2004年底已经和Google不相上下。“闪电计划”是百度技术文化真正成型的标志性战役，促成了百度早期的核心技术团队，众多参与者后来都成为百度的技术骨干。

“有一块钱的时候，我会投进搜索里；有100万，我会投进搜索里；有了1个亿，我还是会全部投进搜索里去。”百度的技术信仰还体现在对于搜索领域的“专注如一”。

无论是2002年左右的无线增值业务，还是2005年的网络游戏业务，都是让很多互联网公司沦陷的“网络金矿”，百度却做到了不忘初心，始终未偏离做最好的搜索引擎这一航线。

百度上市之后市值暴涨，却仍旧把几乎所有资源都投入到互联网搜索领域。百度一直贯彻721发展战略，即将70%的资源投入跟搜索直接相关的产品和技术研发中，将20%的资源投入跟搜索间接相关的产品和技术中，10%的资源投入其他创新项目研究中。

这也使得百度在中文搜索领域从未遇到真正的挑战。知乎上有一个问题《骂百度的那么多，为什么没有人选择自己研发搜索引擎，然后干掉百度？》，有人列举出了十多个试图“干掉”百度的搜索引擎，结论就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搜索的技术门槛远比竞争对手和普通用户想象的更高。

2010年，百度在中文搜索领域83.6%的市场份额再创历史新高，国内互联网公司正全力投身移动互联网。站在历史高点之上，百度的眼光却看得更为长远，看到了人工智能改变未来搜索乃至于未来世界的巨大潜力。

百度的人工智能投入可以追溯到2010年，是国内最早布局人工智能的公司之一。

2012年10月，原百度深度学习研究院副院长余凯向李彦宏推荐了今年获得图灵奖的深度学习之父Geoff Hinton。百度打算和对方签三年合同，由于有另外两家公司也对Geoff Hinton感兴趣，因此需要在网上拍卖，由三家公司共同竞标。

原百度副总裁汤和松代表百度参与了这场竞标，“我第一个出价，半小时后另外一家必须跟，至少加价100万美元，如果没人跟，那我们就胜出。连续拍卖了两天，竞价飙到3900万美元的时候另一方退出，后来我们了解到退出的公司是微软，我们又领先出价了几轮，最终他被另一家公司收购了，那家公司后来我们知道是谷歌。”

那时，中国互联网公司里，愿意为真正的技术人才买单的公司屈指可数。Geoffrey Hinton还没有今天这么知名，直到今年他获得了图灵奖，大家才知道了他的价值。

百度在人工智能领域很多超前的探索，日后都变成产业界的洪流。2010年开始投入人工智能领域，成为国内最早布局人工智能的公司之一；2013年，百度成立了深度学习研究院；2014年，开始进入自动驾驶领域；2016年，无人车开始试运营并拿下路测牌照，正式发布百度大脑；2017年，发布自主研发的云端全功能AI芯片“昆仑”，阿波罗自动驾驶平台对外开放。

从这种步步为营的扎实布局来看，百度对于人工智能的热情不是心血来潮，不是追逐概念，而是伴随技术周期稳健布局。

这一轮人工智能革命的爆发，源于互联网海量数据为深度学习提供了大展拳脚的空间，百度正好在革命现场的最前沿，也稳稳抓住了这次机遇。

近日，国家工业信息安全发展研究中心发布了《人工智能中国专利技术分析报告》。报告显示 ，百度以5712件位居AI专利申请量榜第一，并包揽了深度学习技术、语音识别、自然语言处理、智能驾驶等多个人工智能核心领域第一。这是百度在该榜单连续两年获得第一，再次证明了中国AI“领头雁”的实力。

就像创业初期百度就是门户搜索技术提供商一样，AI时代，百度也将自己定位于为各行各业的技术解决方案提供商，在智能家庭、智能汽车、制造、能源等产业领域都在实现迅速落地。

从早期的互联网搜索到如今的人工智能，百度已经悄然完成了技术引擎的转换，AI first的公司架构也已基本确立，可以用“未来可期”四个字来形容。

百度AI布局。（图片来源：百度官方微信）

百度的技术信仰还体现在，即使在公司营收放缓、行业质疑的低谷中，仍相信愿意坚守技术的周期性，相信技术价值是百度的底气。

值得一提的是，2018年，李彦宏则以“the Innovator”的称谓，成为首位登上《时代周刊》封面的中国互联网企业家，百度的技术努力终于得到了迟来的认可。

从“更懂中文”到“用户创造”：百度的信息平权

80年代，一个来自阳泉的高中生代表学校参加计算机比赛落榜。偶然间在太原的新华书店看到琳琅满目的计算机书籍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对手太强大”，而是“信息鸿沟”把他绊倒了。

后来，这名高中生长大后留学回国，开了家叫百度的公司，这个人就是李彦宏，正如他日后的回忆“二十年前，当互联网刚刚兴起的时候，有一个词叫做‘数字鸿沟’，讲的是那些有条件上网、接触得到互联网的人，和那些没有条件上网、接触不到互联网的人之间的差距。百度一直致力于去填平这样的鸿沟。”

2000年时，中国的网民数量只有2000万，56K的 MODEM拨号上网速度，打开一个网页都会出现进度条加载。百度独立搜索引擎上线不久，上百度测试网速成了中国网民的一个习惯，从侧面反映了百度的响应速度。

以最快速度找到所需信息，是互联网最大的魅力之一。而不同国家语言、文化、用户水平决定了，搜索引擎应该是最为本地化的互联网产品。

“百度更懂中文”之所以在网民中家喻户晓，除了营销话术上的高明，更多是因为网民使用中的切身体验。

无论是拼音检索、拼写纠错、口语化搜索等方面，百度从一开始就从中国网民的搜索行为出发，对关键词提取能力有限，拼写不准确的用户也有着更高的宽容度，尽可能让每个前来的网民都能找到满意的答案。

图为百度招股书封面，英语“I”，在中文中有38种说法。以此来告诉投资者，中文搜索极为复杂，百度更懂中文。

除了在搜寻信息方面为用户“赋能”，百度从创业伊始就相信用户不应只是互联网的使用者，更应该是创造者。搜索引擎不仅应该搜索网上存在的信息，还应该把有相同需求的人聚集起来，把亿万用户头脑中的隐性信息发掘出来，让每一个普通网民都有机会发光发热。

这样的愿景让百度一开始就走上和谷歌截然不同的道路。2003年12月，有“中国特色”的原创产品贴吧上线，将有相同需求的用户聚集在同一个论坛，不断激发用户原创优质内容来反哺用户的搜索需求，可以称得上是天才创意。

贴吧一经推出，就受到了网友的热烈欢迎。半年时间内，贴吧流量就从500万扩大到3000万，占百度流量的11%。贴吧内容也成为中文互联网最大的内容聚集地之一。百度贴吧的百科资料显示，其注册用户已有15亿，贴吧总数2200万，主题总数35亿，留言总数646亿。

如果说贴吧创建的初衷是为了反哺搜索，后续的成功已经远远超出了搜索领域。百度无心插柳地建立了中文互联网上最大的兴趣社区，成为“粉丝文化”、“帝吧出征”等互联网文化的发源地，无数网络流行语的诞生地，千千万万爱好群体的根据地和精神家园，深刻影响了70后到90后几代中国网民。

百度知道、百度百科同样是百度在“信息平权”的思想下诞生的产品，最大程度上发扬了网民的分享精神和认知盈余，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最淋漓尽致的诠释，激发出了潜藏在普通用户心目中的善。

百度知道于2005年6月开始测试，并于11月正式推出。如今，百度知道平台日服务人次超过4亿，已经累计为9亿用户解决5.5亿个问题，参与答题的用户超过1.8亿。近年来用户的提问从国民性、普遍性的长尾问题转移到专业问题，关于专业内容的搜索达到了搜索总量的45%。

即便是再小众的问题，过了再长的时间，依然在能找到答案。2012年，某网友在百度知道上提出了一个问题：“跪求一款早年的国外单机游戏，主角到一村庄寻找叔叔，怪物有骷髅蜘蛛，3D的，英文的。”直到2019年1月，突然有人回复说：“你还在找吗？我是在找的时候看到你问的，我找到了，游戏叫魔法危机。”时隔七年，这位网友终于等到了答案，那一瞬间，他在社交软件上形容自己“很想哭”。

2006年，百度百科上线。上线20天，网友编写词条已超过十万条，成为全球最大的中文百科全书，共拥有超过30万的注册使用用户。自2006年上线以来，百度百科已收录了1637万词条，参与词条编辑的网友超过680万人。

除了普通网民的参与，越来越多的权威专家也开始对百度百科贡献内容。李颐黎教授是钱学森的四大弟子之一，2017年，已经82岁高龄他加入百度百科的权威词条建设，作为“科普中国·科学百科”项目的专家，对航空相关词条进行修正和把关。因为不熟悉电脑，他让女儿把“天舟一号货运飞船”等词条打印出来，进行修改和批注，手稿多达132页，每一页都是圈圈点点的标注，有大段手写的文字和图片，也有细到一个标点、一个字母的修改。

而后续百度推出的百度文库、百度网盘等产品，无一不是促进网民之间信息的交流和共享，集众人之力为互联网创造更多优质内容。

百度文库之所以成为国内领先的文档和知识服务平台，百度网盘之所以在“网盘大战”之后硕果仅存，是因为只有百度愿意持续做这些近乎公益的知识事业。正如李彦宏在世界智能大会上所说的：“之所以一直保留网盘业务，并不是因为它挣钱，而是因为用户需要。”

除了这些影响深远的常规产品，百度将技术能力化为行善能力，通过一项项公益服务帮助了更多的人。在知乎上《百度行过哪些善？》问题下，有用户提到了基于人脸识别技术的百度寻人平台，自2016年底推出以来，已成功寻人8695人次，帮助他们实现了家庭的团聚。

2019年AI开发者大会现场，李彦宏提出“Do Better，科技为更好！”他认为，这是科技存在的意义。

作为信息和用户之间的连接者，百度20年来还充当了有害信息的过滤者和网络空气净化者的角色。

百度官网认证通过对网站经营主体资质、网站安全性、网站权威性等进行核查，帮助网民快速识别权威优质网站，防止山寨网站、钓鱼虚假网站对网民的侵害。

同时，百度还利用技术优势第一时间清理互联网上的有害信息，做网络空间的“清道夫”。今年上半年，百度利用AI人工智能技术清理有害图片、文字、视频、音频等共计312.2亿余条，约占上半年清理有害信息总量的99.9%。

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当其他巨头纷纷圈地建“局域网”时，百度通过开源小程序联盟打破“信息孤岛”，让用户自由连接更丰富、宽广的互联网服务。截至今年7月，百度智能小程序月活已达到2.5亿，入驻小程序数量突破15万个。

从中小企业到长尾站长：百度的“聚沙成塔”

很多人都承认阿里帮助数百万中小企业找到买家的巨大价值，却忽略了百度对中小企业的价值。阿里对中国经济的贡献已经无需赘言，百度在中国经济互联网化进程中的作用却尚未充分讨论。

在网民眼中，百度只是寻找信息的简单工具，但在中小企业眼中，百度却可能是决定企业发展的一条生命线，20年中，百度帮助超过100万家的中小企业找到了新的成长机会。

2018年财报显示，百度当年来自每家网络营销客户的平均营收约为人民币9.58万元，如果剔除预算较大的KA客户，中小企业在百度营销推广的客单价更低。

这意味着，中小企业可以用几万块钱的价格就能够从获得源源不断的商机，在互联网出现之前这是无法想象的。这打破了头部企业在营销推广中的“马太效应”，降低了营销门槛，让更具市场意识的中小企业借助于互联网的力量实现赶超。

百度早期员工徐扬曾代表百度去全国各地推广百度品牌，也因此结识了很多合作伙伴、中小企业。在上个月的一次聚会上，一位中小企业主感概的说道，“我们从2004年开始在百度发布信息，到现在，公司从300人涨到3000人，全靠百度。如果没有百度，我的产品压根发不到网站上，见不到客户，谁来看呢？我总不能去哪儿都扛着自己的产品去参加发布会吧？”

在徐扬看来，百度创造的价值是让企业低成本地把信息、产品和服务展示给大众，让每一个检索这个关键词的人更加快速精准地获取到这个信息，从而为广大中小企业赋能。

“百度上会记录很多奇葩的产品，比如有个东西叫‘球状轴承’，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搜索这个词。但这个词做了关键词，极为准确地把想买和想卖‘球状轴承’的人筛选了出来，这样一来，就能准确的建立联系，企业能展示自己的产品，用户能找到要买的产品，大家都能达成自己的需求。后来这个词一搜大概就有40、50家企业的信息，类似‘球状轴承’产品的企业，他们所有的接单，几乎都是依靠百度。”

与Google广告投放系统的全程自助不同，百度曾经按照1:100的比例为客户配备服务人员，帮助客户熟悉推广流程、后台，进行关键词优化，提高有效点击避免无效浪费。

百度可以称得上互联网广告的启蒙者和客户的教育者，毕竟2008年左右还有很多中小企业主是电脑盲，某些地区中小企业主高中以上学历的不到30%。正是百度帮助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互联网的强大力量，以及对生意的改变。

百度的成功不是建立在少数大客户的成功之上，而是上百万中小客户的聚沙成塔。

在百万中小客户的另外一端，是无数个中小网站、移动应用，百度联盟作为纽带，帮助这些中长尾创业者将流量转化为收入，养活了千千万万站长。

仅2018年，百度联盟向合作伙伴分享收益超过180亿元。正是这些收入，保证了中国互联网生态的丰富多样，站长群体也成为移动互联网时代不可忽视的一股生力军。

20年中，百度也通过搜索推广，为那些最需要帮助的地区送去了力量。仅举一例，百度为脐橙积压严重的湖北秭归县启动全流量平台资源和搜索推广，仅用两个多月时间，秭归县全县脐橙销售量同比增长超过30%。

“我希望大家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做自己擅长做的事情。认准了，就去做，不跟风，不动摇。”一年前，以人工智能领域嘉宾的身份做客央视时，李彦宏对创业者送出了这样的新年寄语。

他用20年的时间践行了这句话，使百度成为2000年互联网泡沫顶峰时成立的最成功的企业，并跨越了PC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和人工智能三个时代。

只有站在20年长度的时间节点上，我们才能看出百度坚持技术信仰、信息平权、赋能小微的价值。在这场没有终点的长跑中，这些坚持将会让百度跑向更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