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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骑着高头大马,还不到傍晚就看见一处驿站,淋了一夜的雨倒让他此刻头脑异常清醒,感官异常灵敏。
把马缰递给伙计,他捡了一个角落坐下。房檐上还滴滴答答地落着水,草棚外进来了三个身穿蓑衣的官差。熊冽连喝了三碗茶水,在这下雨天顿觉腹中暖融融的,过了昨夜,这世上好像再没什么可怕的了,好像再没什么能让他放声大哭、大笑,世上最离奇的事都让他遇上过了,还有什么好怕?
昨晚的他也不会想到只一日功夫,从绝望里走出来之后,胸中是一片坦荡。
他看着那三个蓑衣人,第一次见到夏芸的时候,她也是叫三个蓑衣人追杀。那时候逍遥子还活着,他的师父逍遥子,昨晚死了。
熊冽忽然想,夏芸现在身在何处?锦衣卫不是好惹的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难道她现在凶多吉少?
顾不得多想,他匆匆喝了一碗面,径自牵着马上路。
走到市集才知,半月前他与逍遥子犯下两件大案,衙门已经找人画了他二人的画像,悬赏捉拿。好在这几日阴雨连绵,他头戴斗笠也没人觉得奇怪。
人流中忽然起了骚动,紧接着是几匹马横穿市集而来,熊冽的心里正自惊疑,掉头便往小巷子里去,却听后面有人道:“哪里跑!都给让出道来,锦衣卫捉拿要犯。”
“锦衣卫”三个字出口,熊冽眉稍一动,脚下并不停步,更往人多处走,忽而脑后马蹄声渐远,他定了定神,转身向前跟上。
“是不是她?他们追的人是不是夏芸?”
熊冽紧紧跟在那几匹马后,穿过三条巷子往郊外去,不想迎面走来一个腿脚不便的老妇,在他面前栽了个跟头。那老妇抬起头来,红口白牙的冲他笑起来,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个手势,眼睛往西边的小径一瞥。
熊冽又惊又喜,忙连连点头,把那“老妇”掺起来,扶着她往西边去了。
二人一直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那老妇才开了口:“真想不到,竟在这里遇上你了。”
熊冽道:“夏姑娘,你这副模样更让人想不到。虽然你机灵得很,惹上了锦衣卫却也难脱身,不是每次都能像今天这么顺利。”
夏芸一听,埋怨道:“我一个姑娘家孤身闯荡江湖,你当我是愿意的?好久不见,你看我叫人追杀,不安慰两句就罢了,反倒数落起人来,我,我倒是没遇见你的好。”说完转身去一边坐了。
熊冽见夏芸生气,走两步上前,期期道:“我,我是想问你,你处境既然这么危险,为何不愿与我结伴,互相有个照应。我功夫虽然不及逍遥子,但总可以保护你。”
夏芸本来心里窝火,这下不由偷偷一笑,喃喃道:“我不愿跟着你,自然是为了你好,你难道想不通,锦衣卫现在算是盯上了我,你我若是一道,岂不把你也搭进去?哎,你怨我不肯告诉你到底跟锦衣卫结下什么梁子,我只能跟你说,这件事关系重大,知道了便不能活命。”
熊冽听她说的诚恳有理,便不再追问。
夏芸道:“ 趁他们没追上来,我这就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熊冽没什么理由拦住她。
他当然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再一次见到她。
这一次夏芸有些不一样。
她对熊冽依旧很热情,可熊冽却摸不着头脑,问她:“你不是说要趁早赶路,怎么又回来了?”
夏芸笑笑:“我想明白了,就算我逃得再快,他们骑那么好的马,也总能追得上我。我也总不能一直这么东躲西藏,想来想去,倒不如回来找你。”说到这里,夏芸试探着望了望熊冽,问道:“你之前想拉我入伙,现在这话还算数吗?”
不待熊冽回答,夏芸忽然摆了摆手说:“也对也对,你师父逍遥子想必不愿带上我。”
“逍遥子他,已经死了。”
“死了?”夏芸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死的?”
熊冽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半个月前,丰县县郊,霹雳堂二堂主寿宴当晚,死在一个叫唐锲的人手上……”熊冽自以为再说起这段故事可以波澜不惊,却没想到那一晚的无助仍没有消散。
夏芸喝下一盏茶:“师傅死了的话,是真够人伤心的。”
熊冽冷笑道:“若是你发现,你的师傅一直在骗你,你还会伤心吗?”
夏芸道:“怎么不会?这世上我只有师傅最亲,就算他骗我,我也不会不理他。”
熊冽微微一震,问道:“你师父一定很厉害,你怎么不去投靠他?”
夏芸微微笑道:“我的师傅,也死了。但凡他活着,就不会叫我过这样偷生的日子。”
熊冽心头一动,握了握夏芸的手道:“你虽然没了师傅,却还有我,往后我也不会再让你过这样偷生的日子,我们都不要再孤苦无依,好不好?”
夏芸的眼泪好像流进心里去了,她嗯了一声,又问:“你这话当真吗?”
熊冽点点头。
夏芸又道:“你当真这么忌恨人家骗你?”
熊冽一时摸不着头脑:“我——”
忽然眼前一黑,只听见夏芸哭道“我不想骗你”……
熊冽隐约觉得这次夏芸有些不一样,因为她说了很多话。
再醒来时,他竟然已经身在牢里,锦衣卫的密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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