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
这是一篇刊登于2005年的文章,被《万科周刊》从故纸堆中翻了出来。公元前2000年之前,世界上最重要的城市是伊拉克的乌尔;公元前1500年之前,这个城市变成了埃及的底比斯;公元前1000年,很难说哪个城市有绝对优势,不过很多人会认为是黎巴嫩的西顿;公元前500年,是波斯的波斯波利斯;公元1年是罗马;公元500年前后也许是中国的长安;公元1000年是中国的开封;公元1500年是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公元2000年是纽约;到了公元2500年,上述这些城市可能一个都挨不上边了。
今天的开封肮脏贫穷,连个省会都不是,机场也没有。这种破落相更让我们看清楚了财富聚散的无常。十一世纪的开封是宋朝的首都,人口超过100万,而当时伦敦人口只有1.5万左右。
从开封衰落的历史里,纽约能学到什么呢?经验之一是保持科技活力,实行恰当的经济政策。古代中国繁荣的原因之一,是采取促进经济增长和贸易往来的政策,鼓励技术创新,当时铁铧犁、印刷术、纸币等都是一等一的技术革新。到了后来中国闭关锁国,它的人均收入就不再增长,一停就是600年。教训之二是要避免狂妄自大,当时的中国认为无须向外国学习——中国的衰败也就从此开始。
从这两方面看,都要为美国捏一把汗。美国目前经济管理懈怠,无法解决农业补助或长期预算赤字问题;技术虽然领先,但公立小学学生的数学和科学水平只能算作二流。美国人对外国缺乏兴趣,这也与中国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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